平梨的商船停泊在大煜南疆的港口。
二人下了船,贾多一只手拎着包袱,另一手拭了拭额角的汗珠。
他问贺汀:“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啊?”
“果然是时来天地皆同力。”贺汀兴奋道,顺便伸出手指了指一旁石碑上刻着的两个大字,“你看。”
贾多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睛,问:“你没开玩笑吧?”
南疆,正是某位英勇的将军在十四五岁时开拓的疆土,以前的它,荒蛮,贫瘠。
而现在嘛,它也算不上富庶。
“想要做生意,当然是要继续北上啊,这里能赚什么钱?”
贺汀摇摇头,“贾兄,我问你,你上次做生意去的是哪个地方?”
贾多略显迟疑,他显然是不太想回忆被骗的经历,良久才支支吾吾道:“就,就启州那附近一带啊。”贺汀两手一摊,“这才是问题所在嘛,启州劳力已经盈足了,他们虽然有财力购买稀罕物件,但,请问我们带什么来了呢?”
两人的包袱装的除了简单的几身衣裳,还有吃食,就是药了。
贾多这时才顿悟。
上次他来是带了一大批琉璃瓶的,可是他自被骗之后,
就一贫如洗了。
二人此时可不就是两手空空吗。
“那我们是-”
贺汀打断他,“贾兄你怎么还不明白呀?”
说着贺汀指了指脑袋,“我们这次靠的是这个。”
此时的南疆,在荒芜中悄然迸发点点生机,绿意在土色的山水中蜿蜒。
南疆分三个小州,恒州、曲州和狭州。他们所在的正是三州之首的恒州。
虽然恒州景色不及江南舒州,经济不及临邺周边,但这里有一个最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不缺土地。人虽少了些,但
有土地就会有希望。
而在贺汀眼中,人少也成了那不可多得的一大优处。“南疆对于人力需求极大,我们想要在这里落户简直易
如反掌。”贺汀对他说。
“那我们在这里能做些什么呢?”贾多满脸愁容地问。
贺汀两指交错,打了个响指,一字一句地说出他的计划。
“开窑厂。”
“什么?!”
贾多听此彻底坐不住了,他转身就要走。贺汀忙拉住他。
“欸,贾兄你听我说完呀!”
“贺小弟,你这是病了吗?”贾多伸出手触了触贺汀的额
头。
“我没病啊!”
“没病说什么胡话呢这是?”
贾多自顾自地摇摇头。
“贾兄,恩人。”贺汀认真道,“你知道平梨和这里做琉璃瓶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叫恩人也没有用。”
“平梨地界有限啊,我们在那里要想把窑厂做大做强可是难上加难。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大煜最南部,地皮多,且便宜,我们要是把窑厂建在这里,然后售向舒州、启州甚至是京都,那我们就赚大了呀!”
“说的简单啊,我们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贾多又向他泼了盆冷水。
“只要有时间,都不成问题。贾兄你有那么好的手艺,
怎么能任其埋没呢?”
贾多内心其实还是有些渴望的,经过贺汀的一番话语,他已被说服了大半。
于是二人很快便行动起来。
不得不说,贺汀也颇有做生意的头脑,兴许是到了属于
他自己的国家吧,贾多看着贺汀处理起事情来格外的如鱼得水。是难上加难。这里就不一样了,这里是大煜最南部,地皮多,且便宜,我们要是把窑厂建在这里,然后售向舒州、启州甚至是京都,那我们就赚大了呀!”
“说的简单啊,我们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贾多又向他泼了盆冷水。
“只要有时间,都不成问题。贾兄你有那么好的手艺,
怎么能任其埋没呢?”
贾多内心其实还是有些渴望的,经过贺汀的一番话语,他已被说服了大半。
于是二人很快便行动起来。
不得不说,贺汀也颇有做生意的头脑,兴许是到了属于
他自己的国家吧,贾多看着贺汀处理起事情来格外的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