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玉狯岳不想和产屋敷耀哉掰扯这些东西,“叫主公。”我赢了。
那鬼杀队当主仰头,笑得调侃,“暴君完全可以言而无信哦,稻玉。”
产屋敷辉利哉:主公?父亲你之前许诺了什么啊父亲!
稻玉狯岳:***
小主公连忙抱住稻玉狯岳的腰,“稻玉先生你冷静,冷静啊!!”
稻玉狯岳:(╬◣д◢)放开,今天我必须宰了他!明天你就给我上位!
产屋敷辉利哉:不行的啊!!!
不过你还愿意让我继位真是不容易,小主公心里碎碎念。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稻玉狯岳和主公他们一家一起吃了个饭,然后留宿产屋敷宅。
“这就是主公的生活了,怎么样?”产屋敷耀哉笑着说。
“滚。”稻玉狯岳只想刀他。
“行行好吧稻玉大人。”
稻玉狯岳开始摸索他的刀,然后回忆化尸水的配方,不是很好做,不过过两天就能给产屋敷耀哉刀得死无全尸。
“稻玉…当真如此绝情?”???
稻玉狯岳:……
有点下不去手。
“以上,就是昨天经历了。”稻玉狯岳面无表情的和悲鸣屿行冥说话,“言而无信,呵,你家好主公。”
产屋敷耀哉:不是稻玉的主公吗?
稻玉狯岳:嘁
悲鸣屿行冥阿弥陀佛着帮忙辩解,“可能是压后再给你主公位置,现在是重要时期。”
产屋敷耀哉:唔?
这是帮稻玉声讨我必须让稻玉过一天主公日子咯?
“等决战后吧。”这次产屋敷耀哉是当众说的,绝对不会反悔,“决战后任意一天,稻玉可以来找我兑换奖励。”
“嘁。”
今天的观影开始了。
【老师们在讨论上弦六。
“我已经复刻出鬼变人药剂,鬼是得病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所有鬼都变回人,以人类的身份接受审判。”蝴蝶老师说。
稻玉老师探出他的利爪,幽幽看着她。
你是不是忘记身边就有一个鬼?
“你不算。”
行吧,他不算。
永远不要和蝴蝶老师唱反调,不然迟早后悔。】
蝴蝶忍垂下眼帘,没去看屏幕,只把蝴蝶老师说的每一个字听进耳朵里。
鬼就是人吗,只是生了病,变得只能吃人,变得会畸形会拥有血鬼术,但是还是人?
长大后的姐姐原来是这样想的。
所以,你说的想和鬼做好朋友的意思,是学得爸爸妈妈教我们的医患关系吗?
还记得,蝴蝶忍想,她还记得前几年,有父母的患者费尽心思找到鬼杀队,找到她们,只为了看一眼她们过得好不好。
“笨死了,姐姐……你做不了他们的救世主……”
爸爸妈妈也不可能做每个病人的救世主啊,你怎么能想和每个鬼交朋友呢?
那是上弦六,上弦鬼,应该慎重对待!
你怎么,你怎么还想着把她们变回人?
栗花落香奈乎手足无措,只抓住蝴蝶忍的衣服下摆,睁着眼睛看她。
蝴蝶忍回过神,揉揉她脑袋,“我没事,香奈乎…”念着这与姐姐相似的名字,不知怎的,蝴蝶忍突然忍不住,“我没事……”
说着没事,怎么是哭腔?
“我没事。”蝴蝶忍很快压下情绪,再次重复这三个字,不知道是在说服谁。
“嗯。”点着头,栗花落香奈乎坐回去,继续看屏幕,只是还想着蝴蝶忍。
完全不是,没事吧?
【忙碌的一天来到尾声,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细微的土腥味也成为点缀。
香奈乎走到蝶屋门口,抛硬币。
正面朝上,等。
昨天就知道异世界来客入住蝶屋,为什么没有出现呢?
此时此刻,她应该想些什么?
她应该想一些什么的吧?
记忆中熟悉的身影一点点走近,那样陌生。
优秀的视力怎么变得模糊不清?
“香奈乎。”
一模一样。
水珠滑过脸颊,香奈乎抬着头,看着蝴蝶老师。
声音,语气,一模一样。
拿着硬币的手在颤抖,那一句姐姐没有叫出来,她想要抛硬币。】
脸上有点湿漉漉的,栗花落香奈乎摸向自己的眼睛,才发现泪水。
她在哭?她也会哭?
栗花落香奈乎怔怔的转头,去看旁边凑过来递手帕的灶门炭治郎,“灶门君…我好像很奇怪啊。”
香奈惠姐姐死掉的那天,大家都在哭,我哭不出来。
今天没有任何人死亡,没有任何悲伤的事发生,还通过屏幕看见了异世界的姐姐。
为什么今天我哭了?
“不奇怪。”灶门炭治郎有放柔声音,“我擅自闻了一下你的情绪,迷茫和悲伤,不管哪个都让人受不住。”
“…那是我姐姐。”
“是,昨天听说过。”
“姐姐给了我硬币。”栗花落香奈乎看向屏幕
【在硬币翻飞前,蝴蝶老师拿着帕子拭去她的泪珠,“等人也不能在外面吹风啊,香奈乎。
来,我们进去,有点晚了,不过好好刷牙的话,可以开一瓶弹珠汽水喝哦。”
从房间里,一步抛一次硬币,一次次反面,在门口终于抛出正面的手被握住。
原来什么都不去想,她也能走出来这么远。
连续的雨让电路罢工,昏黄油灯代替白炽灯照着蝶屋,暖乎乎的。
忍想说的一切话语,在蝴蝶老师拉着香奈乎走进来时,全部消散。
“回来的太晚了。”最后,她抱怨的说。
“抱歉,小忍,下次会早点的。”
蝴蝶老师都这样说了,忍便无法再把打好的腹稿说下去。
神崎端着饭菜过来,蝶屋的姑娘们久违的聚在大姐姐身边。】
握住硬币,抵放在心口,栗花落香奈乎喃喃自语,“我才知道,昨天才开始思考。”
一直都在拒绝思考的我,今天才知道姐姐真正的想法。
“姐姐给我硬币,是想让我自己决定。”
可我任性,不想去思考,只想要听姐姐们的话,错过和香奈惠姐姐最后的告别,也沉默的看忍姐姐越来越偏激。
我想做什么?
我想哭的啊,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情感,因为大家都在哭,所以我想哭的啊。
我想去帮忍姐姐,我想去问她哪里需要帮助的,可是我没上前去问,这么多年一直是这样。
“那香奈乎明天一定会为今天知道这件事开心的。”灶门炭治郎说。
“…我希望。”
“会的。”
“嗯。”
【富冈老师早早把稻玉老师拉走,准备翻墙进去。
稻玉老师:?
稻玉老师:有后门能进
富冈老师:哦
遂跑去走后门,发现烧烤摊,吃烧烤。】
“画风转变的太快了吧。”宇髄天元吐槽。
甘露寺蜜璃嚼嚼嚼着点头,开心的举起盘子,“大家要不要一起吃烧烤!≧▽≦”
炼狱杏寿郎第一个响应她,并且询问产屋敷耀哉,“主公,要来一份烤鱼吗?”
产屋敷耀哉颔首。
说起烤鱼,不知道茶茶丸有没有把信送到。
(珠世:鬼杀队当主,邀请我去鬼杀队?
愈史郎:是骗局啊!珠世大人!)
稻玉狯岳在一边和富冈义勇进行维持关系的尬聊,“你干嘛选择翻墙。”
“习惯了。”富冈义勇说,想了想,又说,“你别学,狯岳。”会被蝴蝶骂的,蝴蝶本来就看你不爽。
“没事学这个干嘛。”稻玉狯岳吐槽。
【我妻同学在赶作业,善逸在旁边嘲笑他。
“你笑什么啊!你以后也会被大哥压着写作业考名牌大学的好吧!不是国内前十的大学就打断腿啊!”
善逸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和我妻同学同款的惊恐浮现。
这么凶残的吗?
炭治郎安慰他们,“没事的,很多家长都会说类似的话,实际上只是气话而已。”
“不,炭治郎,那是你不清楚我大哥。”善逸已经生无可恋。
大哥绝对会借管教名义把我往死里打的!
一想到未来的日子,善逸就全无动力。
但闭上眼睛,他就想到那一双鬼瞳。
还是起来看书吧。】
我妻善逸惊恐。
这也太凶残了吧!
‘没有火雷神也打断腿。’
听到稻玉狯岳的心声威胁,我妻善逸惊恐到直接晕过去。
稻玉狯岳:……
他直接找到产屋敷耀哉,“你确定队里没有第二个叫我妻善逸的?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创出火雷神的那个人不是他。”
产屋敷耀哉无奈的侧头,“没有那种可能,稻玉,你不会有两个就我妻善逸的师弟不是吗?”真的有两个会很烦躁吧。
不对,突然的,产屋敷耀哉想起来什么,“也可能有两个。”
稻玉狯岳“嚯”了一声,昏迷实则进入冷静模式的我妻善逸“!”。
其他人也好奇的看过来,两个我妻善逸?
当主轻笑,“是天音昨天梦见的,属于鬼方的手段。他们圈定了一个奇怪的地界,走进去就会陷入昏迷,必须打败自己才能苏醒。”
“听着相当困难啊。”炼狱杏寿郎说。
“让时透去吧,到时候。”宇髄天元提议。
时透无一郎这种小天才最适合这种情况,他逆境突破的可能性比他这种已经定型的忍者要大。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产屋敷耀哉说着,摸摸小霞柱的脑袋,再帮忙理理头发。
时透无一郎:嗯……头发乱了,又顺了
结论,主公好,大好人。
【我妻同学终于写完物理作业,大哥简直是魔鬼,连卷子没有跟着一起穿越过来这个理由都用不了。
——大哥直接电了一套卷子给他啊!
‘喂,那边那个。’
熟悉的声音传入我妻同学耳中。
是属于善逸的心声。
‘大哥为什么会变成鬼?’
‘遇到上弦一。’我妻同学回复他,心情不好,竟没忍住嘲讽一声,‘怎么?要和大哥说,你就应该死在那一天吗?’】
没人是应该死的。
悲鸣屿行冥想,不论是狯岳还是其他孩子。
当年真是一笔烂账,他的偏信,孩子们的欺骗,和狯岳失望恐惧下踢翻的香炉。
沙代现在到底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悲鸣屿行冥又想起剩下的那个孩子,他惶恐起自己的抛弃让沙代也长歪了。
然后他又想起时而和主公对着干时而又一起密谋的狯岳,在他眼里,狯岳确实是长歪了,可又长得很鲜活,很有生命力。
这算坏还是好呢?悲鸣屿行冥不知道。
沉睡版我妻善逸悄无声息的来到稻玉狯岳的身边,坐下。
这两天被压着吃一堆药,虽然看着还是短手短脚,至少能自己走路了。
稻玉狯岳刚结束和产屋敷耀哉的聊天,不想理他。
【两个刚刚回来的老师拎着吃的路过。
屋里,善逸把手里的书丢向我妻同学,差点把自己丢摔倒,“自己无能,朝我摆脾气?我才不会像你一样连家人都保护不了!”
绝对不会像你这样,被别人用这种‘他没有在那天死去是错误的,你杀了他是正确的’这种话说教之后,还能若无其事。
我妻同学没有躲过书,就这样让砸个结实,两步过去揪住善逸的衣领。
“那你说你要怎么做啊?在爷爷切腹自尽死掉之后!”
好不容易又有家,可是爷爷死掉了,剩下的大哥是害爷爷死掉的人。
而所有知情人士都说大哥该死。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说出那句话吗?
——在那一天干脆利落的死在上弦一手里就好了,为什么要变成鬼活下来。】
“师兄。”我妻善逸来只问一个问题,“是他刻意送你去死,这样也没问题吗?”
稻玉狯岳瞥他一眼,“所以你的火雷神呢?”
你早点弄出火雷神来,你看主公会送我去上弦一面前吗?
“可不管条件怎么样,他就是”“你就是没有达成你那恶心人的目标。”
我妻善逸抓住衣服,有不好的预感。
“还轮不到你来护我。”稻玉狯岳说这事是真心想吐。
本来我妻善逸天赋就高,已经够让他心梗,结果这家伙的目标还是护他和老师还有未来的家人,哈?
若我妻善逸是他师兄,稻玉狯岳保准这个时候把他物尽其用,借我妻善逸的守护心,踩着他往上爬。
结果是师弟。
稻玉狯岳揉揉太阳穴,他不去管我妻善逸已经算失职了,再去利用、踩我妻善逸的收益长期来看实在不好。
现在想借我妻善逸往上爬,也是用管教名义压他自创火雷神。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利用方法,若我妻善逸真懂事,就别给他越界。
我妻善逸低着头,低低嘀咕一句,“谁管你怎么想,我就是不想你死。”
稻玉狯岳伸手给他一杯茶清醒清醒,听着就不像正常人能说出来的。
嗯,没错,泼过去的。
悲鸣屿行冥似乎准备说什么,稻玉狯岳抢先回答,“蝶屋学的康复训练。”
悲鸣屿行冥:……那行吧
我妻善逸:这不行啊!!
【“你说了。”善逸盯着我妻同学看。
“对,我说过。”我妻同学咬着嘴里嫩肉,伴着血腥味承认这一件往事。
情绪波动让他们忽略其他声音,直到大门被拉开,才看见富冈老师和稻玉老师。
稻玉老师靠在墙上,瞧着蛮无聊的。
是富冈老师拉开的门,“作业明天早上再写。”现在应该是睡觉的时候。“我们买了花见丸子。”你喜欢吃的小吃。
别和自己吵架了,快过来吃完去睡觉。
富冈老师的哄孩子手法已经是全紫藤花学校皆知——睡一觉吧,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显然我妻同学没能被哄成功,还想要说什么,“我”
“继续。”
在平平无奇的嗓音中,我妻同学闭嘴。】
我妻善逸被稻玉狯岳泼走了,跑去找灶门炭治郎拿毛巾。
在我妻同学承认自己说过“死的怎么不是你”这句话之后,我妻善逸刻意去听了稻玉狯岳的心声。
很平静,诡异的平静。
自大哥变成岩柱继子之后,就一直维持在这种很奇怪的平静上,是心盒被修补好了吗?感觉并没有,至少还能听到里面空无一物。
好像所有被别人放进去的东西,没存放多久就立刻被拿出去用掉。
他,我妻善逸,作为师弟的想法似乎不足以造成任何冲击,仅仅是——
‘正常。’
这是我妻善逸唯二听到的两个字。
哪里正常了?我妻善逸想,正常就不会去做爷爷和大哥哪个死掉比较好的这种二选一。
可惜二选一对稻玉狯岳来说,似乎真的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理解啊,彻底的,完全的,理解不了。
【稻玉老师看着他们两个,挑眉,“来,继续吵,整个蝶屋都指望着你们的声音看戏。”
咿呀呀——!要死!
我妻同学直接抖成世界名画呐喊。
善逸倒下去,把自己在被窝里团成一个球。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怎么不说话了,善逸君。”呵。
善逸:快把你大哥带走!
我妻同学:我不敢啊!!
“在心里说什么?说出来听听。”
善逸:!,别告诉我你大哥也能读心
我妻同学:不,不至于,大哥就是比较了解我,我们
已经连心声都在发抖了。
“快点,大家都等着呢。”
“对不起师兄我错了!”
炭治郎看得楞楞的,稻玉老师对善逸的威慑力,好强。】
“完全是小孩子呢。”甘露寺蜜璃又一次这样说,虽然我妻同学比他小不了几岁。
恋柱笑吟吟的,“稻玉老师非常关心我妻同学呢,不然猜不到他内心的话。”
此言一出,稻玉狯岳的脸上就浮现抗拒。
最重要的是他也这样觉得,稻玉老师的表现就好像我妻同学也是他的所有物一样,和富冈老师蝴蝶老师他们没有区别。
甚至还是可以掌控更多的所有物,很乐意替我妻同学着想,甚至爱屋及乌到口诛笔伐世界同体的善逸身上。
“狯岳。”
稻玉狯岳转头,是富冈义勇在叫他。
“稻玉老师那一种教育方式比较好(泼茶不好)。”富冈义勇觉得自己有必要说这个,因为——他现在是哥哥了。
某幼子如是想。
他是□□两门的大师兄。
“我知道了。”稻玉狯岳冷漠回复。
根本不想管我妻善逸好吗?
他为什么要去培养自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