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梦总部的授课区设在一片独立的星云结界之内,穹顶模拟着宇宙的深邃,点点星光如同碎钻洒落,柔和的光晕照亮了每一间风格迥异的教室。此处时间流速可调,以确保成员有充足的时间精进学业。
语言文化课。
授课教师:韶瑾。
学生:宫倾心、彼岸樱婪、汐尧、陆希颜、韶莉安、夜曲、御妖莲。
教室宽敞明亮,墙壁由某种可吸收声音的暖白色玉石砌成,其上流动着淡金色的符文,辅助理解和记忆。空气里弥漫着宁神静气的檀香。每位学员的桌案都是由整块的黑胡桃木雕刻而成,上面摆放着不同文明语言的符文水晶和厚厚的、以不知名兽皮制成的典籍。
汐尧看着自己面前那本厚得能砸晕魔主的《三千位面通用语系演变及深空俚语考》,烦躁地抓了抓她那头微卷的、如同暗夜流火的长发。她今日穿着一身便于活动的暗红色劲装,领口和袖口绣着精致的魔纹,却丝毫掩不住她的焦躁。成绩公布,她又是垫底。
“哼!”她两手一叉腰,瑰丽的紫瞳里全是不服气,“我堂堂一天神,魔族至尊,为什么要坐在这里学这些叽里呱啦的玩意儿?还是这种无聊得要命的课!”
坐在她斜前方的韶莉安闻言,嗤笑一声,优雅地转过身。她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银灰色学院风套装,短裙下是笔直的长腿,黑色的长发束成高马尾,显得干练又带着几分锐利。
“天神又怎么样?还不是回回挂科。连你家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叶雨寒都一次过了,你这个当母亲的却在这里垫底,真丢脸。”她特意加重了母亲二字,语气里的嘲讽毫不掩饰。
汐尧眼睛一斜,瞥向韶莉安,反唇相讥:“呵,你一个姐奴有什么资格说我?韶瑾还是这门课的老师呢,你这个亲妹妹学了这么久都过不了,次次零蛋,岂不是更丢她的脸?”她深知韶莉安的命门所在。
果然,韶莉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白皙的脸颊瞬间涨红:“哼!你个不要脸的妻奴没资格说我!我……我才不丢姐姐的脸!你才丢叶清璃的脸呢!”
“哼,姐奴不配与我说话!”
“切,谁稀罕跟你这个妻奴说话!”
两人日常的拌嘴戏码再次上演,周围的同学早已见怪不怪。陆希颜单手支着下巴,望着窗外流动的星云,幽幽叹了口气。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长裙,气质温婉,此刻却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幻焉一走,一个人上课好无聊啊……”她小声嘀咕,隔壁桌的两位大佬整天吵架,她都听腻了。
第一排坐着两个小家伙,宫倾心和彼岸樱婪。
宫倾心穿着可爱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正认真地对照着水晶调整发音;彼岸樱婪则是一身酷酷的黑色皮质短打,红色挑染的发丝格外醒目,她似乎对某种古老恶魔语的喉音更感兴趣。老师们对她俩都格外关照。
至于后面那对容貌一模一样、却同样愁眉苦脸的“挂科二人组”夜曲和御妖莲……陆希颜默默收回目光,决定还是努努力,赶紧结课吧,这课真是上得够够了。
夜曲和御妖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无奈和尴尬。夜曲一身利落的黑色作战服,御妖莲则穿着繁复的墨绿长裙,风格迥异的两人却成了难姐难妹。新人来旧人去,怎么偏偏就她们两个,仿佛被钉死在这间语言教室里了呢?
上课铃音响起,那是一种清越的玉磬之声。韶瑾拿着一根光滑的深色教鞭,步履沉稳地走进教室。她今日穿着一身严谨的墨色长袍,金丝滚边,领口扣得一丝不苟,衬得她面容愈发冷艳,气质如高山寒玉,令人不敢逼视。教鞭轻轻点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哒的一声。
“安静。”她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带着冰碴,瞬间冻结了教室里所有的嘈杂,“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韶瑾的课异常难上。她不仅要求掌握无数种族的语言,更要深入了解其背后的历史变迁、文化习俗、甚至神话传说。她讲授一种古老树精语时,甚至会要求学员模拟树木的呼吸韵律来感受其语言中的自然节拍。可以说是华梦最令人头疼的课程之一。
她走下讲台,开始巡视提问。走到宫倾心面前,她用一种轻柔如风的语调问了一个关于水精灵语诗歌韵脚的问题。宫倾心眨着大眼睛,用同样轻柔准确的语调回答完毕。韶瑾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冰冷的眼神似乎缓和了一瞬。
接着,她走到韶莉安桌前。“韶莉安,”那特有的低沉性感的嗓音念出这个名字,让韶莉安猛地一颤,抬起头,脸颊瞬间飞上两团不正常的红晕,“请翻译这段深渊魅魔的契约祷文,并阐述其与早期驱魔符号的关联。”
韶莉安看着姐姐近在咫尺的冷艳面容,听着那让她心跳加速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姐姐好美”“姐姐声音真好听”“姐姐看我了她一定是在乎我的”这些粉红泡泡在翻滚,完全忘了问题是什么。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韶莉安,零分。”韶瑾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语气甚至更冷了几分,“若是下次你再得零分,就滚出我的教室。”她在课上有着近乎无情的公正和冷漠。
然而,这冰冷的训斥听在韶莉安耳中却完全变了味。她双手捂着脸,指尖缝隙里露出的皮肤红得滴血,心里哼哼唧唧地想着:姐姐训斥我的样子也好性感……今天表现这么差,晚上姐姐会怎么惩罚我呢?是用这根教鞭吗?会打在哪里?手心、背上、还是……屁股?
旁边的汐尧看着她那副快要冒粉红泡泡的没出息样子,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不仅是姐奴,简直是有大病!
轮到汐尧,她磕磕绊绊地答上了一个关于兽人部落方言的问题,勉强及格。陆希颜则为了尽快结束这折磨,超常发挥,对答如流。
最后,韶瑾停在了“挂科二人组”面前。夜曲和御妖莲紧张得几乎要同手同脚。韶瑾用一种极其晦涩、带着古怪弹舌音的语种快速问了一个问题。
夜曲绞尽脑汁,憋出一句别扭的、口音奇怪的回答:“嗯,啊…卡努比安族喜欢吃烤食,尤其喜欢吃鱼?”
御妖莲赶紧补充,试图挽回:“什么啊!明明是喜欢烤整只的深渊野猪!还要涂满蜂蜜!”
韶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教鞭轻轻敲了敲她们的桌面:“我问的是,蓝毕卡安族延续了多少个恒星纪,其文明最终因何种内在矛盾而消亡。”
两人瞬间僵住,羞耻得恨不得当场用脚趾抠出一座星际堡垒钻进去。没办法,语言天赋这种东西,真的是天生注定,强求不来。
韶瑾回到讲台,冰冷的目光扫过下方神态各异的学员。
“我希望你们能端正态度,尽早结课。这既解放你们的时间,也,”她顿了顿,语气似乎带上了一丝极其细微的无奈,“清净我的耳目。”
“下课!”
测算课。
授课教师:夜轻吟。
学生:宫倾心,彼岸樱婪,叶雨寒,汐尧,言卿月,蓝醉音,小莫,韶瑾,韶莉安,陆希颜,幻焉(旁听),神曼莎,白箜,灵雲慕修,夜曲,御妖莲。
测算课的教室与其他教室截然不同。这里没有屋顶,直接暴露在浩瀚的星空之下,四周立着十二根雕刻着星宿运行轨迹的苍白色石柱,地面是光滑如镜的黑色琉璃,倒映着漫天星辰,行走其上,宛如漫步于银河。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如同初雪融化般的清冷气息。
夜轻吟的课是华梦最受欢迎的课程之一,因为她是公认的活典籍,学识渊博至不可思议的程度。今日她穿着一袭深紫色的广袖星纹袍,长发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挽起,几缕发丝垂落颈侧,更衬得她脖颈修长,肤色冷白。她站在教室中央,面前悬浮着那枚闻名遐迩的水晶球,球体内星云流转,仿佛蕴含着一个微缩的宇宙。
大部分学员是真心来求学的,如蓝醉音、韶瑾、神曼莎、白箜、灵雲慕修等人,她们站在最前方,神情专注地看着夜轻吟和她手中的水晶球。蓝醉音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韶瑾则是纯粹的学术探究姿态;神曼莎妩媚的脸上带着少见的严肃;白箜和灵雲慕修则更像是在观摩一种强大的力量运作方式。
宫倾心和彼岸樱婪个子小,挤在前面,好奇地踮着脚,试图看清水晶球里那些变幻的星辰光点。夜轻吟目光微转,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叶清璃不知何时也来了,她站在稍靠后的位置,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气质清冷出尘,对着夜轻吟微微一笑:“听闻灵吟上神能窥探天命轨迹,今日恰巧得空,特来观摩一二。无需在意我。”她虽如此说,但那通透的目光显然并非只是“看看”那么简单。
叶雨寒则陪在两个小朋友身边,但她看的不是水晶球,而是专注地凝视着夜轻吟的侧脸,眼中盛满了毫不掩饰的仰慕与爱恋,仿佛她的夜姐姐本身就是这片星空中最耀眼的存在。
其他学员也纷纷围拢过来,夜曲和御妖莲自知挤不到前面,干脆从角落搬来了悬浮椅,站在上面伸长脖子看。唯独韶莉安,她对窥探命运之类的事毫无兴趣,甚至有些抵触,独自一人远远地坐在最后面的石柱下,抱着手臂打起了瞌睡。
夜轻吟屏息凝神,纤长的手指在水晶球表面轻轻拂过。球体内的星云开始加速旋转,最终锁定了一颗偏远的、散发着淡绿色光晕的星球。球体内的景象开始飞速演变,展示着这个星球未来百年可能发生的重大事件:文明的兴起、王朝的更迭、自然环境的剧变……甚至细致到某个关键人物的命运转折。
蓝醉音、韶瑾与灵雲慕修看得目不转睛,眼中满是惊叹。蓝醉音低声对身旁的韶瑾道:“难怪蚀梦执意要请她出任文官之首……这般洞悉未来的能力,实在匪夷所思。”韶瑾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汐尧凝神看着水晶球中的景象,紫瞳中光芒闪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一节课,夜轻吟通常只进行一次这样的深度推演,因为极其耗费心神与神力。演示结束,她指尖微颤,水晶球内的光芒黯淡下去。她脸色略显苍白,准备离开去休息。
汐尧却快步跟了上去,在她身边低声道:“灵吟上神,请留步。我……能否私下请您帮个忙?我想请您帮我查看两个人的转世踪迹。”她的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犹豫和恳切。
武修课。
授课教师:白箜。
学生:华梦所有在职员工及部分家属(如宫倾心、彼岸樱婪)。
武修课的场地最为宏大,直接设在一片被单独划分出的宇宙真空之中,四周布有强大的结界,防止能量外泄。脚下是无形的地面,远处是缓慢旋转的星云和璀璨的星河,在此修炼,更能感受到自身的渺小与宇宙的浩瀚。
白箜今日依旧是一身纯白的劲装,勾勒出挺拔矫健的身姿,银白色的短发利落干脆,赤色的眼瞳平静无波。她身边站着作为助教和示范陪练的茔墓葬,后者一身黑衣,气息沉静如深渊。
然而今日,白箜却没有立刻开始教学。她目光扫过到场的所有人——从文官到武官,甚至还有来看热闹的——缓缓开口:“今日,我为你们请来了一位特别的来宾。接下来的课程,将由她来主导。”
话音刚落,空间泛起涟漪,一个身影跳脱地钻了出来。那一头醒目的粉色长发扎成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活泼地晃动,身上穿着改良过的、便于行动的粉色系作战服,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娘亲?”彼岸樱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她那常年神龙见首不见尾、极度不务正业的老母亲花海怎么会跑来上课?
花海笑嘻嘻地走进场地,而她的身后,空间再次波动,三小姐也缓步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舒适的浅灰色衣装,长发随意披散,脸上带着惯有的、略显慵懒的微笑。
两姐妹同时出场,这排场让在场众人都有些意外。
“娘亲!”宫倾心看到三小姐,立刻开心地跑过去,伸出小手要抱抱。
三小姐弯腰将她抱起,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半月不见,倾心好像一点也没长高呢。白箜让花海来教特训,结果她硬把我拉来,说要我做她演示的陪练。”她语气里带着些许无奈的宠溺。
训练场极其宽阔,足以容纳众人。花海走到场地中央,难得地收敛了玩笑的神色,站姿变得板正,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宣布:“好了,同学们,今天我们要学习的主题是……逃跑!”
“……”
全场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在场的好几位,不敢说宇宙无敌,但也是纵横一方、罕逢敌手的存在。对她们而言,“打不过就跑”这个概念,实在有些陌生,甚至……丢份儿。
花海看着下面一片茫然甚至带着点鄙夷的脸,第一步教学宣告失败。
她有点挂不住面子,赶紧指向白箜:“白箜!你,过来,用你最强的攻击来打我!拿出真本事来!”
白箜看了一眼三小姐,见三小姐微微点头,她那双赤色的眼瞳瞬间转化为纯粹的白色,周身气势暴涨,一道凝练到极致的毁灭性能量光束瞬间射向花海!
然而花海的身影却如同鬼魅般飘忽起来,她的闪避动作看似毫无章法,却总能以毫厘之差避开白箜的攻击,时而侧身,时而后仰,时而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另一个方位。白箜的攻击迅猛无比,却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花海一边轻松写意地闪避,一边还有余力教学:“看到了吗?这就是将逃跑……呃,是战略性转移技能点满的效果!任他攻击如狂风暴雨,我自片叶不沾身!多一份灵活,多一份生机!”
众人看着白箜那可怕的攻击和被花海戏耍般的场面,勉强信服了几分。似乎……有点道理?
“咳咳!”花海再次清了清嗓子,对着三小姐的方向喊道:“姐姐!别光看着啊!给她们上点压力!不然她们体会不到逃跑的必要性!”
三小姐弯起眼眸,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不行呐花海,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动武,更不喜欢暴力。”
“得了吧姐姐!”花海撇嘴,“快点,要下课了!”
三小姐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向前迈了一小步。
就这么一小步,整个空间的气氛骤然剧变!一股无法形容的、仿佛来自宇宙本源的巨大压力轰然降临!所有人,包括实力最强的几位,瞬间感觉像是被无形的巨山压顶,连动弹一根手指都变得极其困难,呼吸滞涩,体内的能量运行几乎停滞!在这绝对的、令人绝望的力量差距面前,任何技巧、任何挣扎都显得苍白无力。她们此刻才深切地体会到,在真正的碾压级力量面前,所谓的“逃跑”,是多么可笑又奢侈的念头。
这堂别开生面的武修课,以一种极其深刻的方式,让所有人铭记了“天外有天”。
特别授课:伪装术实践篇
第一幕:女仆与绅士。
授课教师:夜轻吟。学生:叶雨寒。
地点:伴侣专用私人教学室。
这并非公开课程,而是夜轻吟为叶雨寒开设的小灶。教学室布置得如同古典贵族的小客厅,天鹅绒沙发,红木茶几,银质烛台上跳动着温暖的火焰。
叶雨寒端着一个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清水。她身上穿着一套极其精致的黑白女仆装,裙摆缀着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白色的头饰下,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她泛着粉色的脸颊旁。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上还戴着一对柔软的、垂下来的白色兔耳朵发箍。这身打扮让她原本就纯净娇嫩的气质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诱惑。
“夜姐姐……”叶雨寒的声音细若蚊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穿成这样……真的好奇怪……”她有些不自在地拉了拉裙摆,白色的长袜包裹着纤细笔直的小腿。
夜轻吟站在她对面,也换下了平日那身繁复神秘的祭司袍。她穿着一身剪裁绝佳的纯白色西装,面料挺括,线条流畅,完美地衬托出她高挑清瘦的身材和清冷禁欲的气质。金色的细边眼镜链垂在她颈侧,为她平添了几分斯文败类般的优雅与危险。
这样的夜轻吟,是叶雨寒从未见过的,让她心跳加速,目光都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夜轻吟看着她,喉结几不可查地滚动了一下,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而叶雨寒手中端的,刚好是水。
“我渴了。”夜轻吟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几分,“不把水端过来吗?”她进入了她设定的“绅士”角色。
叶雨寒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伪装课的要点——沉浸角色。她迈着略显僵硬的步子走过去,微微躬身,将托盘递上,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抱歉,让您久等了。女士,这是您要的水。”
夜轻吟接过水杯,指尖无意间擦过叶雨寒的手背,两人俱是微微一颤。她仰头喝了一口,清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丝毫未能缓解心底那股莫名的燥热。
“这水,”她放下杯子,目光幽深地看着叶雨寒,“太凉了。”
“那……我去为您换一杯温水?”叶雨寒下意识地接话,转身欲走。
手腕却被一把抓住。夜轻吟稍一用力,便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叶雨寒轻呼一声,跌坐在她腿上,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对方腿部的温热和紧绷。夜轻吟的手指抚上她嫣红柔软的唇瓣,眼神越来越暗,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何必那么麻烦,”夜轻吟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这里……就有现成的水,温度正合适。”
说完,她低头,吻上了那觊觎已久的唇瓣,将叶雨寒所有的惊呼和羞涩都堵了回去。伪装课的第一幕,在完全偏离剧本的方向上,彻底沦陷。
第二幕:总裁与下属
地点:同上,场景切换为简约现代的办公室布局。
叶雨寒换上了一身干练的黑色女士西装套装,包臀裙勾勒出挺翘的臀线,高跟鞋让她显得高挑了几分。她努力板起小脸,靠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试图摆出强势冷漠的表情。然而,当她看到换上了一身略显休闲、却依旧难掩矜贵的灰色格纹西装,一步步向她走来的夜轻吟时,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气势瞬间泄了个干净,眼神又开始变得柔软而依赖。
她拿起一份文件,假装翻阅,用尽可能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夜小姐,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你这个季度的业绩依然无法达标,实在令人失望。我劝你……还是自己主动辞职吧。”明明是解雇下属的强硬台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却软糯得像是在撒娇。
夜轻吟走到她面前,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桌沿上,将她困在自己与桌子之间。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了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姿势。叶雨寒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下意识地用手抵住她的肩膀,眼神慌乱,无声地控诉着:‘剧本不是这样的!’
夜轻吟却勾唇一笑,非但没有后退,反而靠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老板……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委屈,“或许我的业务能力暂时达不到您的要求,但……我在其他方面,可是很强的。”
叶雨寒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接话:“你……你哪方面很强?”
夜轻吟的指尖划过她的下颌线,缓缓下滑,停留在她西装的第一颗纽扣上,意有所指:“我在让您……感到‘满意’的方面,特别强。”
叶雨寒瞬间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脸颊爆红,慌忙想要推开她:“夜姐姐!我们……我们是在上课!要好好按剧本来!”
夜轻吟轻易地抓住了她推拒的双手,慢条斯理地解下她颈间精致的领带,灵活地将她的手腕轻轻缚住。冰凉的吻落在她敏感的锁骨上,引起一阵战栗。
“雨寒,”夜轻吟抬起头,眼眸深处燃烧着暗火,声音却依旧保持着教导的平稳,“伪装术最高的境界,在于随机应变,因势利导……这才是最重要的考点。明白了吗?”
接下来的“课程内容”,彻底脱离了任何伪装教程的范畴,向着不可描述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去。这堂私密的伪装课,最终以学员和老师都“受益匪浅”、“身心俱疲”的方式,圆满结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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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华梦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