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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案簿》精彩片段
“银子!我的银子哇!”嘶哑的声音在黑暗的荒野里呼喊着。深夜,万籁俱寂。东粦市云溪镇石桥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拱起黑溜溜的背脊———孤坟高高低低凌乱地散布;墓碑歪歪斜斜,板着残缺的面孔。雕刻于其上的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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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我的银子哇!”嘶哑的声音在黑暗的荒野里呼喊着。深夜,万籁俱寂。东粦市云溪镇石桥坝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拱起黑溜溜的背脊———孤坟高高低低凌乱地散布;墓碑歪歪斜斜,板着残缺的面孔。雕刻于其上的墓志铭早就被无情岁月所吞噬已经辨不出某事某君了。齐腰深的茅草,茂茂密密盖满整片荒丘。在瑟瑟秋风中摇摆沙沙絮语。
四周,没有一丝光亮,连附近的农舍都亦如死寂。只有......坟茔间那点点磷火在悠悠闪亮,好似咋黑暗中徘徊肆虐的幽灵那一双双不眠的诡异的眼睛......
“你快出来,快出来!”那声音粗莽而沙哑咋听好似从坟墓里冒出来似,“老子的银子,银子!”紧接着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在坟地上回荡,连个人影都没有,满坡如浪的茅草在喊声和笑声中猛烈摆动......
云溪镇公安分局的值班室灯光明亮。穿着崭新黑色警服的赵宛韵独自坐在办公桌前捧书阅读,这个细眉大眼修眉联娟的大姑娘今天只有24岁,几个月前从公安大学毕业,进入东粦市云溪镇公安分局刑警大队工作才几天。今晚轮到她当值,闲着便取来自己喜欢而东野圭吾所著的《绑架游戏》阅读以消磨熬夜时光。
“银子哇,你快出来——”夜风携着声音灌入半开的窗户灌入她的耳朵里,而且久久不绝于耳大有越喊越起劲的趋势,她侧耳仔细聆听发觉时断时续,似乎还夹着几声魔鬼般的毛骨悚然狞笑?
糟糕。赵宛韵觉察到这异常情况,立马意识到石桥坝出了什么事!
云溪镇是东粦市管辖的一个大镇,植被茂密,丘林环抱,镇居民社会关系复杂,治安不是很好,赵宛韵刚来到公安分局时黄永所长就重点和她说过,尤其是她这样的大姑娘家特别得提高警惕!“陈叔。”赵宛韵扔下手中的书跑到楼上和一起值班的老民警陈哲建说:“石桥坝好像有异常情况,我得马上要过去看看。”
“诶,丫头,等等我。”老陈迅速从墙上摘下枪和电筒待匆匆下楼追出去时,赵宛韵早就没了影子,兴许是不想耽误时间,大姑娘忘记可能存在的危险,自己一个人先跑出去了!!
石桥坝距离云溪镇不远,站在镇政府大楼的高处眺望过去,会看见一片起伏的稻浪,拥抱着一座孤岛似的荒丘。听说从解放前这里一直是镇民办丧的风水宝地直到近年来政府号召实行火葬,镇民才逐渐抛弃掘穴下棺垒茔擦幡的习俗,久而久之,它沦为被遗弃的阴森荒凉之地。
赵宛韵爬上石桥坝就后悔了,夜幕之下满山苍凉的乱坟岗排成不规则的阵势,她举目环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奇怪,难道刚才在局里听到的声音根本不存在,是错觉?她站在齐腰深的茅草中,渐渐陷入巨大的恐惧之中......虽然没有发现什么,但凭借直觉她感到这阴森的氛围里潜藏着某种罪孽,正蠢蠢欲动?记得在警校上课的时候教官说过坟山河谷地带通常是性侵犯,凶杀,抢劫的发生地。罪犯喜欢借助这种地理位置偏僻的地方作案。
赵宛韵壮起胆子,举起手电筒,一道雪亮的光柱扫过荒草堆,坟茔……突然间,面前的草丛里窜出来一个满脸污垢,披头散发的“怪物”。“谁!”她吓了一跳,很快回过神来,迅速掏出□□,电筒光柱射到“怪物”脸上———矮胖的身材,大头圆脸,如乱麻似的头发下闪动着一双凶狠的眼睛,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破旧军装,肘弯挽着破篮子,里面盛着几根白乎乎的东西,有点像是白骨之类?
“嘿嘿嘿嘿,你也想来和老子抢银子?”
“怪物”看见全副武装的女警毫无惧色反而从篮子里取出一颗森森骷髅头,狞笑不止:“少做梦。这片风水宝地是属于老子一个人的!”说罢带着篮子钻进茅草堆,好似女警真会冲过来和他争夺“银子”般躲躲闪闪很快就没了踪影。
敢情是个“疯子”。赵宛韵心生疑惑,她再次举起电筒四下扫射,发现旁边有座坟被掘开,坟边竖着一把锄头,地上扔着腐烂的棺材片和骸骨————从这个情形来看这“疯子”又很像一个盗墓者,但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盗坟里的骨骸?赵宛韵百思不得其解,当迈开脚跟着走出几步,却再也找不到奇怪的“疯子”了。
坟山上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丫头!”老陈拿着电筒气喘吁吁赶来,“情况怎么样?”赵宛韵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告诉他。
“噢,还当是谁呢,原来是那家伙。”“没事没事,就是一个疯了很多年的疯子。在镇里出了名的,七八成的人都认得。”老陈以前在辖区派出局里搞户籍工作,五年前才上调至公安分局,故而对镇里的情况了如指掌。
赵宛韵跟着老陈回到局里,将枪挂回到墙上,疑惑地问:“陈叔你认得他啊。”“既然疯了很多年,居然还做出掘人坟墓的勾当?”
老陈拿起蒲扇使劲摇晃,边扇凉边驱赶蚊子说:“传闻他痴迷在石桥坝寻找什么银子,莫名其妙的,嗨,以前就一个无业游民,真名叫王元庆。”
赵宛韵更加疑惑地问:“他怎么疯掉的?”
老陈说:“多年前在石桥坝盗挖一座古坟中了晦气,你也知道有些东西碰不得的.....该死的蚊子,滚!”老陈气呼呼地挥着蒲扇驱赶嗡嗡嗡叫着盘旋在头顶正肆无忌惮朝脖子部位进行轮番攻击的蚊子。赵宛韵见状开玩笑说:“您的汗水太香了,它舍不得走了吧?”
几天前的那一场虚惊,令赵宛韵百思不得其解,王元庆疯疯癫癫像鬼一般的模样,仿佛云里雾里飘来飘去的幻影,时不时闯进她的脑海里,真是个疯子吗?为何总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