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番外一(2)

这是一瓶不惜重金所购得的法国知名品牌的香水。

至于品牌详情我还真不了解,毕竟购买者并不是我,而是由港/黑的合作企业作为新婚贺礼所赠。

不仅是香水,更有钻戒、宝石、首饰等璀璨夺目的珍品,这些一眼望去便知价值连城,足以让人咋舌的名贵珠宝。

他们确实颇能洞察大多数女性的偏好,女性所喜爱的物品常常与美丽密不可分。

我将一串璀璨的珍珠项链轻轻挂于脖前,站在梳妆镜前凝望了许久,不禁自嘲起来:“终究,再精致的饰品也难以让我显得高人一等,反而更像是个偷偷佩戴项链的小女孩。”

“我觉得还不错啊,”镜中映出我的身影,丈夫静默地立在我身后,我话音刚落,他才缓缓步至我身后,亲手将项链轻柔地为我戴上,随之手势轻巧地整理我的长发,将那如墨的秀发盘起,再用点缀着几颗碎钻的发夹固定,随后双手轻按在我的肩上,目光凝视着镜子里的我。

他的手法确实高超,那盘起的发髻看似随意,实则透露出一种别致的韵味,竟显得异常迷人,银色的耳坠在光影中熠熠生辉,我的视线也随之落在镜中的丈夫身上,轻声询问:“太宰先生,我们现在启程吗?”

新婚后不久,鉴于身份的独特性,我们并未享有传统意义上的蜜月之旅,取而代之的是艰巨的工作。身为港/黑的领袖,他任务繁重,随着婚礼的礼束已然分发,也意味着他将带我步入外交的场合。

听闻尾崎小姐所言,过去的外交场合常只有他孤身一人,其能言善辩的才能,即便在没有盟友的支持下,亦能在言谈之间巧妙地获得自己想要的利益。

那些曾与丈夫相熟的人,总能向我描述一个我未曾目睹的丈夫的另一面。我时常陷入沉思,究竟与我共度一生的这个人,是真实的他,还是伪装的他,简直如洋葱般层层包裹,揭开一层又一层,却始终未能触及他的内心深处。

只是些许好奇,毕竟我很少遇见过这般独特的人,我十八岁之前的过往太过平凡,没遇见过性格独特的人,也没经过会经历人生大转折的事…

不对,现在就经历过了,我结婚了。

当然了,我从未有过深究的念头,毕竟我深知,婚姻的起源并非源于爱情。因此,我更倾向于将他视为上司,毕竟,“首领夫人”同样代表了一种身份与职责。

例如,在保镖的贴身护卫下,我与他共赴一场盛大的舞会。此处名人荟萃,正是新手踏入社交界、结识各方人士的绝佳之地。

跨入门槛之前,我们伫立于门扉之后,丈夫轻轻地握着我搭在他臂弯的左手,示意我放松。

“别担心,信子,”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鼓励,宛如一位温柔的导师,“这里不会有人为难你,你可以自由地结识心仪的朋友,哪怕不是为了港/黑的利益,也完全可以按照你的喜好来。”

我这才缓缓松下了肩膀,但同时我也在叹息。

正因为他在我面前始终展现出这份温柔,所以我对他的另一面如此好奇啊。

……

……

这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

这亦是港/黑历史上首对首领夫妻,与前两任首领终身未婚的情况不同,现任首领甫一上位,便与同为港/黑成员的女儿喜结连理了。

有传言说,这对夫妻是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了;有人推测,或许是首领出于稳固权势,借助这门亲事来笼络心腹。

一位年仅十八岁便已掌握权柄的年轻首领,尽管脸上的绷带未曾卸下,却身着一件与他瘦削身形略显宽松的西装外套。右手轻抬至胸前,指间轻轻相扣,他握着他妻子的左手,腕上珍珠手链细腻光滑,环环相扣,他闭上右眼,笑容浅浅,宛如稚气未消的少年。

目光移转,首领夫人那如雪般洁白的手臂连贯着肩头的红色围巾随意地环抱住上半身,露出她身着一袭柔滑如鸦羽的长裙,而裙摆之下,高跟鞋若隐若现,那猩红的鞋底在地板上踏出清脆而悦耳的节奏。

他们婉拒了众人的结交之意,慢慢地步入舞池中央,携手共舞,仿佛跳舞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

在这场璀璨的舞会之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并非那对夫妇,他们甚至选择了黑色的装扮,在这五彩斑斓的礼服海洋中显得格格不入。

然而,这对夫妇在横滨市的权势与暴力之巅,一旦亮相,必将引起所有人的瞩目。

一曲终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港/黑的首领俯首在夫人耳边低语数语,旋即轻轻印上一吻于她的颊边,趁着夫人微怔之际,他便优雅地转身,施施然向着那些权贵走去了。

在舞会的华丽场合中,女性们拥有她们专属的交际领域。精致的美食陈列于每一桌,一张宽阔的绒毯柔软铺展,奢华而雅致的沙发上,端坐着诸多显赫的贵妇人和她们的千金小姐。

港/黑首领的夫人仿佛一直隐匿于上流社交圈,所有人对她的性格知之甚少。然而,在夫人主动发起交谈之后,她们才逐渐放下戒备,依着家族中丈夫或父亲的吩咐,她们决定主动示好,愿意与佐佐木信子结交。

“夫人真是幸福啊,拥有这样一位几近完美的丈夫,”子爵夫人轻摇手中的绒扇,微笑着调侃佐佐木信子,“而且方才你们浓情蜜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能容纳彼此,这足以证明你们夫妻情深意浓啊。”

佐佐木信子的脸上微红,但并没有否认:“他人还挺不错的。”

她们谈论的焦点常常是信子的新婚生活,然而,其中也不乏有人对港口mafia首领的**充满好奇。不过,信子的答复总是含糊其辞,让人难以揣摩真相究竟如何。

但是刚刚的场面也着实不假,谁能想到曾经被称为恶魔的太宰治竟然直接闪婚了呢,有些女性曾经见过更年轻的太宰治,甚至想要跟他交往,但统统被他拒绝了。

过去,有一位极为执着的女人不甘心,询问原因,甚至直接询问他,难道是有心上人了吗?

太宰治的眼眸永远不会显现他人的倒影,他的气息仿佛途径了三途河的尽头,死亡于他犹如呼吸般自然而然,既令人畏缩,又令人沉迷。

如此魅力十足,足以吸引女性的男子,总该遭遇那么一位与众不同、堪称例外的女性吧。

然而,他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好吧,念在你不屈不挠地追寻答案,我就坦诚地告诉你吧。”

“我拒绝你的原因仅在于我不喜欢你,我不会拿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作为推辞的借口,那样仿佛在暗示如果没有她,我便会接受你的感情一样。”

这份答复同样显得有些含糊其辞,然而字里行间透露出,不论他是否对某人心生好感,他都对玩弄女性情感毫无兴趣。

或许他会利用女人对爱情的渴望,但他并不会用恋人的身份来期骗女人。

“是吗?”佐佐木信子呆呆的应着,她耳闻丈夫拒绝其他女性的几段往事,却未在表情上流露出任何明显的情感波动,眼底也并没有想要藏起的情绪。

她的每一句话语与细微表情都是真实的,仿佛对丈夫的情感经历确实缺乏关注的兴趣,也并没有对自己的特殊而感到得意。

“所以我说,我的丈夫人还是不错的吧…嗯…”

……

……

舞会落幕,丈夫却仍逗留在现场,理由是商务洽谈尚未结束。然而,夜已深,时针已指向凌晨两点,我的体质实在难以承受,眼帘不自觉地频频低垂,斗争着保持清醒。

为了我的睡眠,我第一次跟丈夫撒娇,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声音闷闷,“我好困,我好困,我要回家睡觉。”

原应在他的脖子上环绕的红色围巾,今晚当成了我的披肩。舞会落幕,我也未将它归还,它如今为我遮挡寒风。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披在我的肩头,紧紧地拥抱着我,“看来信子并不适合熬夜呢。”

人类本就不该熬夜的,熬着熬着命都熬没了。

于是,丈夫宽容我,让我先回了港/黑,派一半保镖护送我,他保证在清晨之前就能回来。

但当我醒来后,我的丈夫并没有在办公区批阅文件,专属于首领的座位空空如也。

港/黑顶楼的视野开阔,能俯瞰横滨全景,城市的宏伟轮廓尽收眼底。此时,外面阳光明媚,金色光芒洒在那覆盖整层楼面的绛红色繁复图案地毯上,踩上去也不会发出声响。

丈夫不在,他的贴身保镖中原先生也不在,难得是我一人在这里的时候。

收拾好后,我穿戴整齐,下了楼层,打算再逛逛没去过的港/黑内层。

或许整座大楼,最闲的人就是我了,所以他们看到我后匆匆行礼便忙着自己的事,我乐的清闲,于是边走动边观察。

在我闲暇之际,我会沉迷于游戏世界来排解无聊。而如今,寂寞时光里,我更愿意独自一人呆在无人的休息室,沉浸于书柜中的名著。尽管港/黑设有专属的图书区域,但似乎鲜有人问津,大家似乎更偏爱酒吧中喝酒。

就这样耗费了大半天后,丈夫还是没有回来。

…他该不会是去某个酒店补觉了吧,毕竟熬夜对身体很不好,而且也很难受。

但我想多了,我的丈夫白日未归,是因为他离开港/黑,带了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回来。

这个名为中岛敦的孩子静静躺卧在卧室的一角,他的身体微微蜷缩,脸色显得异常苍白,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迹,睡眠中亦显得不安。我和丈夫并肩站在床畔,默默凝视着孩子熟睡的面庞。

“我们要养这个孩子吗?太宰先生,”我问。

“确实要养呢,这孩子的异能力对港/黑很有益处。”

“是这样啊。”

“信子,你看起来一点不惊讶呢,关于我突然带了个小孩子回来。”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啊,我又不反对,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啊,但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让你带回来…”

“一只猫,对吧?”丈夫的声音打断了我。

这才真的让我惊讶了,我看着他,惊异:“你怎么知道?”

丈夫陪我缓缓走出了房间,然后说道:“女孩子嘛,往往更喜欢可爱的生物,除了猫就是狗了,但是呢,信子,我不同意养狗哦,我讨厌它。”

好吧,虽然我更喜欢小狗,但如果丈夫不乐意,养猫我也愿意的。

“养猫的话,信子可以把敦当猫猫看哦,毕竟他的异能力是老虎呢。”

“哎!真的吗!?…不对,不能把人当动物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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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太宰女友的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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